風語小說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一百六十五章 白桁,你的好日子來了
  浴室內,花灑開著,江怡手拽著浴巾擋在身前,沾了水的發絲貼在白皙的臉上,她手里拿著鏡子碎片,一臉警惕的看著被打開的門。

  “寶貝,是我。”白桁上身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皮質搶夾,將他健碩的線條,勾勒到了極致。

  江怡張著小嘴,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白桁進了浴室,因為長時間睡眠不足,他眼里布滿了血絲,他看到小丫頭愣在原地,于是伸出雙手,做出擁抱的姿勢。

  江怡扔掉手里的碎片,幾步上前,摟住了白桁的脖頸,她墊著腳,貼著他的肩,聲音哽咽,帶著重重的鼻音喊了聲“白四叔叔...”

  白桁單手摟著江怡纖細的腰:“嗯,我來了。”他聲音有些沙啞,心疼溢于言表。

  炙熱的溫度,低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江怡忍不住收緊了手臂,眸子里頃刻布了一層霧氣。

  白桁大手落在江怡的身上,將她整個人緊緊抱在懷里,他彎下腰:“寶貝,有沒有受傷。”

  江怡搖了搖頭,她用鼻子撒嬌般輕輕蹭著白桁的脖頸。

  白桁拿過一旁準備好的睡衣,披在江怡的身上,比起最原始的欲望,他更擔心,她的身體和心理狀態。

  江怡被打橫抱了起來,她貼在白桁身上,手落在他的臉上,貪戀的撫摸著。

  白桁轉過頭,親吻著江怡的手心,他一直引以為豪的自控力,隨著她一個簡單的動作,瞬間全軍覆沒。

  江怡被放到床上,白桁高大的身影壓了下來,他的吻比之前還要急躁粗魯...

  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無限蔓延,錯亂的呼吸頻率,導致她心跳逐漸加快。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腰間,不斷沖襲的欲望此刻占了上風,細碎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頸部。

  身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江怡一雙漂亮的眸子開始變得迷離,櫻紅的唇瓣啟發出令她害羞不已的聲音,她想控制,可惜,失敗了。

  白桁單膝跪在床上,他的反應,江怡不看也知道,但她還是忍不住伸出了手。

  沉悶的聲音傳入耳中,江怡嘴角帶著誘人的笑意,聲音輕輕的:“有沒有乖乖聽話,之前說過的,一滴都不許少。”

  “寶貝,這需要你親自檢查才行?”白桁嗓音沉沉的,突出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就在這時,門開了...

  司鄉拿著炸雞,漢堡,炸海鮮,愣在了門口,他眨了眨眼睛:“是先吃飯,還是先辦事啊?”

  江怡看著白桁的臉色,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每次想干點什么,百分之八十被迫中止。

  白桁俯下身,貼著江怡的耳邊:“晚點,我們繼續。”說著他站起身,將一旁疊好的被子蓋在了她得身上。

  司鄉見狀進了寢室,將拿回來的東西放在了圓桌上,他坐在椅子上,白桁從兜里掏出煙遞給他。

  “誰好人抽煙啊,早戒了,四爺你也...”

  “啪--”

  司鄉的腦勺重重挨了一下。

  江怡穿好睡衣后,下了床,她伸出手:“拿來。”

  白桁彎下腰,在江怡的臉上親了一口:“我去陽臺抽。”說著他從煙盒里,拿出一根,剩下的交給了她。

  江怡剛要說話,白桁貼著她的耳邊低聲道:“憋得慌。”說完,他直起腰向陽臺走去。

  司鄉吃著炸雞塊:“夫人,你得好好管管四爺,年紀輕輕的,抽這么多煙,以后要寶寶怎么辦。”

  白桁靠在陽臺的欄桿上,對著司鄉吹了口煙霧。

  抽煙的人都知道,煙癮上來,會鬧心。

  司鄉雙親過世后,加上壓力大,就學會了抽煙...

  江怡坐在椅子上瞪了白桁一眼,接話道:“那還不好辦,什么時候戒煙,什么時候要寶寶啊。”

  白桁順手將煙彈了出去:“寶貝,說話算數。”

  江怡拿著炸雞塊,轉過頭,背對著白桁:“別人我不知道,我說話,向來不算數的。”

  “沒關系,我幫你記著。”司鄉吃著雞塊,含糊不清道。

  江怡狠狠剜了司鄉一眼,這小子,叛變的未免太快了些。

  白桁走到江怡身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寶貝,我去洗個澡,你慢慢吃。”

  “不許用我的毛巾,擦...”話說到一半,江怡才想起來,司鄉還在呢。

  司鄉看著江怡:“這有什么的,我一條毛巾,用到底。”

  “你不舒服,有沒有考慮過,是真菌感染。”白桁皺著眉道。

  司鄉明白白桁指的是什么,他搖了搖頭:“四爺,我沒腳氣,尷尬期,退皮。”

  江怡滿臉的疑惑:“你們說什么呢?”

  糙習慣了,忘了江怡還在,兩個人,心照不宣,誰都沒回答。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傷著了,一會我看看。”江怡擔憂地看向司鄉。

  畢竟那一腳力道可不輕,他當時還擦了擦嘴角,肯定是傷著了。

  司鄉臉色難看,不是因為被踹了一腳,而是,小女孩用來自殺的折疊刀,是他的,并且江怡認識。

  他怕江怡胡思亂想,但又不太好解釋,畢竟真實目的,也見不得光。

  但是他沒想到,江怡沒問這件事,他心里更沒底了。

  “那把折疊刀...”司鄉開了口,不說早晚也是個問題。

  江怡吃著炸蝦,看著司鄉:“回頭我跟隊長說,幫你要回來。”

  “不是,你不懷疑,它為什么會出現在小女孩的手里嗎?”司鄉看著江怡,他永遠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江怡擦了擦嘴角的油:“這還用問嗎?你給她的啊。”

  司鄉:“...”

  “不管你說什么,做什么,最終目的都是為了保護我,如果我懷疑你,那你的付出,可就太不值得了。”江怡說著站起身,指了指自己的床:“好了,躺上去,我看看需不需要擦藥。”

  白桁從浴室出來,裹著浴巾,他換洗的衣物,沒有帶在身上,又不太想回去拿。

  司鄉傷的不是很嚴重,吃了點消炎的藥,上了床,準備好好睡上一覺。

  江怡躺在床上,她猜想的沒錯,白桁早就來了,弄亂的床,還有他特有的氣息,都不是她出現的幻覺。

  “寶貝。”白桁走過去。

  江怡側身躺在床上,拍了拍:“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白桁躺在床上,將小丫頭抱在懷里,他可算能踏實睡個完整覺了。

  “嘶--”

  白桁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既然早就來了,為什么不告訴我。”江怡咬牙道。

  這可太方便她了,就圍了條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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