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老頭子在隱門內搞事情是一個目的。
寧折半信半疑的看了江云汲一眼,又問:“誰叫你這么干的?”
“這個我就不能說了。”
江云汲搖頭一笑,“記得,你已經欠我一張墊子了。”
杜仲么?
寧折暗暗狐疑。
如果是杜仲的話,江云汲卻在自己面前只字不提杜仲的名字,是不是代表杜仲沒有將他們在門頭山見面的事情告訴他?
那就是說,杜仲可能確實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見過面,杜仲確實有可能背叛了鳳棲梧?
“墊子我一會兒就叫人給你送來!”
寧折回他一句,又問:“鳳棲梧是個什么樣的人?”
“嗯?”
江云汲詫異,“你還知道二爺?你從哪知道的?”
寧折輕輕挑眉,“我把墊子收回,就告訴你,如何?”
“......”
江云汲微微一窒,旋即搖頭笑道:“那還是算了吧!問出這個問題,除了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外,對我也沒太大的意義!這個時候,還是一張墊子比較實在點!”
“得,你還真是實在。”
寧折聳聳肩,“那你可以給我說說鳳棲梧是個......”
“不能!”
沒等寧折說完,江云汲就拒絕了。
“你不要被子了?”寧折笑問。
“你可以再問我其他的問題。”江云汲主動邀請寧折問他。
“我暫時還真沒其他的問題了。”
寧折搖頭一笑,“我要再問,就是關于林墟的事情了。”
“這就沒了?”
江云汲有些失望,“你可以再好好想想,看看還沒有其他的問題問,哪怕就一個問題都行!”
“那我就勉為其難再問一個問題吧!”
寧折想了想,這才問道:“牧北王是誰?”
牧北王?
江云汲仔細的想了想,搖頭表示不知。
他連林羽的封號都不知道么?
這么說來,他和杜仲是真的沒有聽說過林羽此人?
在寧折暗暗疑惑間,江云汲又催促他問別的問題。
但寧折是真找不到可以問的問題了。
想問的,江云汲又不會說。
這他娘的還能問什么?
無奈之下,寧折只得跟江云汲喝酒下棋。
期間,寧折又幾次試探,但江云汲的口風很緊,試探一番,他也沒有試探出什么來。
酒喝完,棋局也結束了。
寧折落敗。
寧折收起圍棋離開牢房,又叫人別鎖牢房。
不一會兒,江云汲要的墊子就送來了。
“寧折還挺厚道,還送這么厚的墊子來。”
江云汲將墊子鋪開,對墊子的厚度很是滿意。
看著悠然自得的江云汲,沫兒不禁哭笑不得,又壓低聲音詢問:“公子,你真不打算出去了啊?”
“出去干什么?”
江云汲倒也沒有壓住自己的聲音,滿臉笑意的說:“呆在這里,不比成天做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自在?好好呆著吧,就當是休假了!”
沫兒想了想,乖巧的點點頭,“我聽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