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門居正必須要親眼看見那些生化戰士的尸體,才能相信那些生化戰士已經死了!
他總是認為他們研制出來的生化戰士,是全世界最強大的武器!
卻沒想到,短短兩天時間不到,就在九州國那邊損失了五名生化戰士!
岡門居正不敢相信!
要知道,白國禎現在還在昏迷,九州西部戰區還有誰能擊殺他們強大的生化戰士!?
當即,岡門居正就決定要親自過去看看!
岡門居正和幾個生化基地的研究人員在私軍的護送下,即刻驅車前往那四名生化戰士生命體征消失的地方!
安置在那些生化戰士體內的儀器,是依靠生化戰士心臟的律動發電維持運轉的,在生化戰士死后,儀器也會很快停止運行。
不過那些儀器會在停止運行前,會向生化基地的服務器最后一次提交坐標。
很快,岡門居正等人便根據那四名生化戰士最后一次上傳到服務器的坐標,來到了基罕國和九州國的交界處!
當車子停下,岡門居正等人下了車后,當場就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壞了!
只見茫茫黃沙之中,竟然是滿地的尸體!
這些尸體七橫八豎、東倒西歪!一片慘狀!
并且全都穿著他們生化基地私軍的作戰服!
護送岡門居正和基地研究員過來的私軍一眼就認出了這些尸體,沉聲道:“這些是被派過來接應實驗體的人,因為基地那邊檢測到派來九州的實驗體數據不對勁,所以我專門多派了一些人手過來!”
“沒想到,他們居然全都死在了這里!看樣子,他們一定是遭遇了強敵!”
看著這滿地的私軍尸體,岡門居正臉色一沉。
足足幾十名私軍,居然全都死在了這里!
他們到底遭遇了什么!?
“七號和八號實驗體在哪,立刻給我找到!”
當即,所有人立刻開始滿地尋找生化人的尸體。
不一會兒,兩具尸體便陸續被找到了。
當那兩具凄慘的無頭尸體被抬到岡門居正面前的時候,岡門居正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死了,真的死了!
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兩具尸體,一個是八號實驗體!融合了大象基因,力大無窮,而且皮糙肉厚,甚至可以抵御子彈!
這么強大的生化戰士,居然也倒在了這里!
而另一個女性尸體,就是七號實驗體!也是對他而言,最為特殊的一個生化戰士!
因為七號實驗體是個身材婀娜的女性,而且舌頭很長很靈活,岡門居正非常喜歡,沒少讓七號實驗體用舌頭伺候自己!
對他而言,七號實驗體簡直就是他最愛的寵物和性奴隸!
可現在,死了!而且死的慘不忍睹!!
不但腦袋沒了,而且腹部也一片血肉模糊,只是一看就讓人作嘔!
岡門居正兩眼發紅,憤怒的渾身發抖!
“八嘎!!是誰……究竟是誰殺了他們!!”
岡門居正憤怒咆哮:“立刻把那些護衛身上的錄像提取出來,我要看看,究竟是誰殺了我們的生化戰士!!”
可一名私軍卻是走了上來,臉色難看的說:“岡門先生,很抱歉,所有死掉的護衛身上的錄像設備都被摧毀了,我們看不到事發時的錄像。”
岡門居正怒目圓睜!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生氣過!
七號和八號死了,十號和十一號實驗體的生命體征也在九州境內消失了。
他們派來的這么多的護衛也沒了!
岡門居正咬牙切齒的說:“肯定是西部戰區的那些混蛋九州人干的!”
“八嘎!真是豈有此理!!”
那名私軍試探性的問道:“岡門先生,十號實驗體和十一號實驗體的尸體應該還在九州境內,我們需不需要把那兩具實驗體的尸體取回來?”
岡門居正赫然扭頭,瞪著那名私軍罵道:“蠢貨!我們就這樣過去,難不成是想和九州國發動戰爭嗎!”
“而且一旦我們去回收尸體的時候被九州軍方的人給發現了,我們該怎么解釋!”
“我一直對外宣稱,我們生化基地的基因藥劑失竊,這些實驗體都是偷走基因藥劑的竊賊搞出來的!”
那名私軍一臉尷尬之色,彎腰鞠躬道:“哈衣!岡門先生!”
岡門居正咬牙切齒的說:“十號實驗體和十一號實驗體的尸體不要管了,把七號和八號實驗體的尸體帶回去就行了!”
“那這幾十名守衛的尸體呢?”那私軍下意識問道。
岡門居正無所謂的說:“也不用管了,這些普通人的尸體沒有研究價值!到了晚上,沙漠里的孤狼就會把這些人的尸體啃食的一干二凈的!”
那名私軍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
但還是放棄了。
扭頭看了看那些私軍的尸體,就這樣被丟棄在大漠里,他不禁心想,要是自己哪一天死了,或許也會跟這些人的尸體一樣,被丟在野外喂狼吧。
很快,他們就帶著兩具實驗體的尸體,回生化基地了……
與此同時!
一輛來自九州西部戰區的軍車跨越國境線,駛入了基罕國境內!
穿越茫茫沙漠,來到了基罕國的一座邊城!
在常年內戰之下,這座變成,早已變得滿目瘡痍!
街道上零零散散的行人,也都無精打采,面色茫然。
這些基罕國人民的眼中,都沒有光。
畢竟對他們而言,就連安全的生存下去,都是一種奢望!
這座城市里的難民大多數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上,饑餓、疾病折磨的他們生不如死。
甚至在難民密集的地方,還有傳染病在人群中流行。
當蕭擒虎驅車行駛在這座城市內破破爛爛的街道上的時候,那些蜷縮在路邊的基罕國難民,紛紛向他們投來了目光。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陸寧眉頭緊皺的看著這些基罕國難民。
他一眼就看出來,這些基罕國的難民身上全都有著各種傳染病和疾病。
砰!
突然有一個抱著孩子的基罕國女性難民撲到了蕭擒虎那邊的車窗上。
一個勁的拍打著車門,口中用基罕國的語言說著什么,陸寧聽不懂。
“她在說什么?”陸寧不禁問道。
蕭擒虎道:“她在求求我們給她一點食物和藥,她說她的孩子生病了,而且還很饑餓,馬上就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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