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仙帝回歸都市 > 第九十二章 恭喜你要當外婆了
    樂爸回家只看到裝著藥丸子的篩子和箥箕,沒找著姑娘,悄悄的問老婆,周秋鳳小聲的說話:“樂大哥,說話小聲些,樂樂吃了點東西先去睡覺去了,說如果晚上沒醒不要叫她,她要補覺。 target="_blank">”

    “我省得。”樂爸忙點頭應是,小棉襖熬了三天三夜的通宵,這會兒肯定很睏,必須要補覺。

    兩夫妻是不想吵孩子的,可當傍晚,兩人剛收工回家,村長帶著兩個人,提著酒啊、雞鴨豬肉,牛奶,開著摩托到家來做客。

    樂爸和周秋鳳迎著人三位客人,一頭霧水:“周滿叔,你們這是干啥?”

    “還不是你們兩夫妻耳根子軟,竟聽樂樂的話不擺席,我們只好自己來了。”周村長瞪樂清一眼,哼哼哧哧的還有些小意見,轉而又向兩夫妻介紹自己身邊的人,一個九稻鄉的李鄉長,一個是九稻鄉的劉鄉書記。

    李鄉長和劉書記握著一對夫妻的手,笑咪咪的:“先恭喜兩位喜結良緣,祝愿白頭到老,幸福一生。樂老鄉教女有方,為我們鄉培養出一個狀元,我們來討杯酒喝,希望沒打擾到你們。”

    “哪里哪里,您過獎。”樂爸謙虛的憨笑,和鄉長、鄉書記握了手,請客人進屋坐。

    周村長招呼鄉長們進屋,李鄉長和劉書記也沒擺架子,自己提東西,把酒之類的禮物提進樂家,人坐下,遞上一個大大的紅包:“老鄉啊,這是給狀元的,九稻鄉太窮,財政也不寬裕,拿不出上萬上萬的,鄉里撥六千給狀元當獎金,雖然寒酸了些,也算是鄉里對孩子的一點鼓勵。”

    “怎么好讓鄉里破費?”樂爸不好意思,周村長挺實在,把紅包代包了,連同自己帶來的一個紅包一起遞給周秋鳳:“這個是我們村里的,我們村也沒什么經濟來源,給狀元三千當獎金,以后也是如此,村里誰家出個省狀元,村里再窮再苦,勒緊褲腰帶也會從公里擠出三千來做獎金。你是當家女人,你幫姑娘收著,樂清又憨又不開竅,我懶得跟他啰嗦。”

    周村長當眾笑罵樂清,逗得李鄉長和劉書記哈哈大笑,讓樂爸鬧了個大紅臉,他傻呵呵的笑著去燒熱水。

    周秋鳳收下紅包,遞上瓜子,泡上一壺茶,請村長幫陪客,她淘米煮飯,再去捉兩只雞殺雞待客,當然不是殺村長帶來的,而是捉自家正宗的土雞。

    宰好雞,讓樂清燙毛拔毛,她拿客人帶來的豬腳和肘子清洗干凈,下鍋燉,再切肉,摘青菜做配菜。

    周村長和李鄉長、書記等聽說樂小同學前幾天在研究藥,熬了幾個通宵,下午才睡,他們也不去吵人,自己喝菜吃瓜子,喝了幾口茶,越喝越好喝,以前本來不愛風雅的人立即變成茶客。

    周秋鳳燉著肉,又去剖雞,讓樂清處理內臟,她擰雞進廚房剁塊,下鍋煮,土雞不炒,煮湯營養。

    樂家夫妻兩忙忙碌碌,樂同學也在空間忙得不開交,她只睡一小覺,半下午就醒了,醒來就去打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先收松茸,再去摘木通和冷飯團子,三葉木通和五葉木通、黑老虎占據著藥田一個角,藤爬滿籬笆,不給它們澆井水,每周也能收一批成熟的果,如果給它澆水,三天就要收摘果子。

    因為果子不斷成熟,采摘下來的成果堆成小山。

    摘完木通和冷飯團子,挖百合,百合好久沒挖,蒜團個個長得比碗還大,一個足有三四斤,大約等同于五六年生。

    還有山藥、伏苓等等都到采收階段,把一些急需收的采摘回來,栽種一些紅藤苗,還種上玉米,南瓜,以前沒有南瓜種子,她下午睡覺前在廚房一角找到春天種南瓜余下一小撮種子,丟地里育苗。

    好不容易搞定一些活,到傍晚又收西瓜、小白菜、茄子……忙得正歡,感應到外面有客人,停下活計,傾聽一陣知道是誰,趕緊把自己收拾一下,出空間躺床上裝睡。

    周秋鳳和樂爸煮好飯菜,去看姑娘,輕手輕腳擰開門,開燈,發現姑娘還在呼呼大睡,夫妻倆輕輕叫了兩聲。

    樂韻裝著被喚醒,迷迷糊糊的爬坐起來,跟著出去吃飯。

    李鄉和劉書也知道小同學熬通宵大概睏慘了,估計不會醒,當主人把人叫醒,讓他們也挺意外,也對樂家夫妻的好感再升上一個臺階,他們不去叫孩子,他們不強求,能把人叫醒,是尊重他們。

    上菜,大伙兒吃飯,李鄉長等人邊吃邊對樂同學問長問短。

    晚飯吃到九點才結束,主賓盡歡,最后客人帶著微微醉告辭,周秋鳳不放心,叫哥哥開樂清的三輪車送鄉長和劉書記回鄉鎮府。

    周哥欣然而往,去送鄉長和書記回鄉鎮,周村長在本村,就路帶到他家。

    樂爸和周秋鳳送客人到村道上,回頭就讓姑娘去補覺,他們本來是不想叫孩子起床,可客人們來了,不把孩子叫起來說不過去。

    日子離月底一天比一天近,開學季也越來越近。

    8月23,九稻鄉街日,樂爸上班去后,周秋鳳忙清家務活,背一只背包,提著單肩手提包,拖姑娘去趕街。

    中午熱,圩日大概在半上午就散街,趕街的人早早出發,太陽剛冒頭,街上已是人頭攢頭,人流熙熙攘攘,絡繹不絕。

    吳嫂子帶著女兒在在內衣店里,剛挑了一件衣服想問價,被女兒拉住往一邊避,她不禁奇怪:“小婧,咋了?”

    剛說完,就聽得有人說話:“秋鳳,好久沒見你上街賣東西,今天終于冒出來了啊。”

    “家里事多,最近有幾個街沒趕。”周秋鳳拽著樂韻到店前,當店主先問她,她笑著答了,一面看向店里:“小何,這是我姑娘,你幫瞅瞅哪個型號合適,我可說了啊,我姑娘才十四歲,還在發育,你得幫挑好點的,不能影響孩子成長。”

    “啊,秋鳳,你不是……你哪來的姑娘?”何老板三十幾歲,有胸,化著淡妝,周秋鳳就在她店前擺攤,所以她和周秋鳳很熟。

    “我又結婚了,我男人的姑娘現在也是我姑娘啊,小何,別廢話,先幫我姑娘挑衣服,遲了全被別人買走,沒合適的我換別家你別說我不厚道。”

    “行,我先幫你姑娘挑幾件,等會再說。”何老板笑呵呵的去找合適的內衣型號。

    張婧看到周秋鳳進來,把臉轉向一邊,她不想見周秋鳳,更不想見樂韻,原本聽人說周秋鳳給樂韻當后娘,她是不信的,后來聽爸媽說那是真的,她氣得差點摔東西,周秋鳳誰家不嫁,為什么要給樂韻當后媽?

    周奶奶明明跟張家有親,周秋鳳明知她家跟樂家不和,還要嫁樂清,不是故意跟他們過不去么?

    以前樂韻沒有后媽,她還能踩樂韻,說樂韻爸是殘廢沒人要,現在周秋鳳跟樂清結婚,她連最后可以踩樂韻的理由都沒了,張婧連帶的把周秋鳳也記恨上。

    樂韻跟著新媽媽,打量店鋪,是個二十多平的門面,豎擺著衣架子,主打女性衣服,式樣跟縣里差不多。

    她眼尖,也發現張婧,不由微微閃了閃眼,張婧的面色不太對啊。

    帶著懷疑,移動位置到能看到張婧的地方,用眼睛特殊功能觀看,當張婧的軀干圖像呈現,樂同學臉上瞬間綻放笑容。

    就在她打量的當兒,周秋鳳也看見張婧母女,爽朗的打招呼:“吳嫂子,你也逛街啊,幫張婧買衣服么?張婧哪天開學啊?”

    吳嫂子看到周秋鳳,本來想避一避的,結果那兩人也進店,她也沒法避,笑著應:“我早說你們像一家人,還真說對了,恭喜你。”

    “謝謝。”周秋鳳大大方方的接受,樂韻看看吳嬸,看看張婧,笑容越擴越大:“吳嬸好,恭喜吳嬸,賀喜吳嬸,這才多久不見,沒想到吳嬸竟然要當外婆了,可喜可賀!也祝愿吳嫂早日抱上白白胖胖的外孫子。”

    “你說什么?”吳嫂子聽到前面一句,以為樂韻是想嘲笑她女兒考得很差,羞得臉色發紅,當聽到后面說恭喜她要當外婆的話,頓時氣得鼻孔冒煙。

    她那一吼,讓店里的另兩位女性顧客也站住,觀看好像馬上要起戰火的雙方。

    張婧臉色忽的一白,一把按住肚子,身子微微發抖。

    吳嫂子一吼,周秋鳳立即站到自家姑娘身邊當保護神,樂樂是她姑娘,誰在要是想打孩子,還得先過她的一關。

    “吳嬸,我說恭喜你要當外婆了啊,我的意思就是張婧懷孕了,推測大概將近二個月,噫,吳嬸,張婧懷寶寶,你升級當外婆是大喜事啊,你為什么臉色那么難看?該不會張婧還沒告訴你她懷孕的事兒?你不知道你有外孫了啊?”

    樂韻張揚著笑臉,笑如春風,沒想到啊,張婧竟然未婚先孕,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雖然這消息對張家而言絕對是天大的丑聞,可對她來說,那是普天同慶的事,當年張婧母女是怎么罵她的?罵她是野種,如今,張婧懷的是不是野種?

    笑從心生,樂韻抑不住幸災樂禍,不要說她過分,當初她還在二三歲時就被張婧母女罵野種,那種痛恨深植于骨,讓她忘記,不可能,讓她以德報怨,呵呵,滾犢子!

    她是俗人,奉行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一分,必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誰也別想拿道德理論來綁架她。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樂韻亦是,小時候的仇沒有當時報,現在有機會若不報一箭之仇,怎能消心頭之恨。

    “……”周秋鳳傻了眼兒,張婧懷孩子了,真的假的?

    張婧嘴唇哆嗦的厲害,全身發僵,連動都不敢動。

    “你胡說八道,我家小婧還是黃花大閨女,你竟說她懷孕,你敗壞我姑娘的名譽,我要告你。”吳嫂子氣得臉色青了白,白了青,恨得不去撕了樂韻的嘴。

    “我胡說八道?要不,我先報警,最好再叫上縣里的記者們,或者請人全程拍錄像,我們去鄉醫院做次檢查,費用我來出,如果沒有,我給你賠禮道歉。你敢去嗎?”

    “去,當然要去!”吳嫂子胸口發脹,咬牙切齒的吼。

    她拖著女兒就走,張婧慌張的一把抓住媽媽的手,哭著喊:“媽,不要,不要去,不能去!”

    店里的幾人頓然明白,那個女孩子的反應說明她是真的懷了孩子。

    “你說什么?!為什么不要去?必須要去檢查,不能讓人敗壞你的名譽。”吳嫂子聲音發抖。

    “不要,不要……媽,不要去。”張婧嗚的哭出聲來。

    “吳嫂子,這不是很明顯么,說明張婧真的有孩了啊,你拉她去檢查,到時拍了錄像,你讓她臉往哪擱。”

    周秋鳳搖搖頭,嘆息一聲:“吳嫂子,你也別太兇,張婧十八歲,成年人交男朋友也正常,再說,孩子懷了小寶寶,脆弱得很,你……”

    “不要你管!”吳嫂子氣得臉色發青,兇狠的打斷周秋鳳的話,轉而厲聲問:“小婧,你說,為什么不能去醫院檢查?”

    “媽,我……我可能真的懷孕了……嗚,我有兩個月沒…來月經…”張婧被巨大的驚嚇給嚇得六神無主,腦子里混混的,也分不清現在在哪,被媽媽一兇,渾身發抖,嗚咽著哭訴。

    吳嫂子一陣天暈地旋,差點摔倒,下意識的抓住衣架子才站穩腳,一張臉在抽搐,胸口一鼓一鼓的急劇的起伏,好像快喘不過來。

    “張婧,恭喜你,先是高考金榜題名,現在又一舉得子,雙喜臨門啊。啊,我忘了問,孩子爸爸是誰呀?你不是一直沒有男朋友么?……噫,你不會不知道孩子生父是誰吧?你不知道孩子爸爸是誰,孩子生下來被人罵野種怎么辦啊,孩子是無辜的……唉,吳嬸,你跑慢點,張婧還懷著寶寶啊,萬一摔了會流產的,哎喲,我真笨,張婧還要讀大學,這孩子估計要打掉,可憐的孩子,投錯了胎啊,唉!”

    吳嫂子氣得胸口發炸,當發現在別人店里,被人看了熱鬧,也丟盡了臉,一把拖起張婧,匆匆逃離。

    看到吳嫂子的動作,樂韻讓到一邊,等人跑出店,她還追著喊了兩句,然后好似大徹大悟,一拍腦門,嘟嚷著往回走。

    吳嫂子拖著人連推帶撞的跑向大街,有些人正奇怪,因為樂同學那一嗓子,讓街上的人立馬就打聽發生了何事。

    周秋鳳看到樂樂又挪回店里,拉著人問:“樂樂,你怎么知道張婧懷孕了?”

    “看出來的啊,女人有沒懷孕是能看出來的。”樂韻眨眨天真無辜眼睛,不好意思的摸鼻子:“鳳嬸,我剛才一不小心好像捅了簍子,吳嬸估計會恨死我,你說,她會不會半夜拿刀去砍我們家大門?”

    “她現在后院起火,哪有空管砍我們家大門。”周秋鳳忍不住笑,樂樂是故意的,以前被張婧欺負得很慘,現在輪到樂樂報仇。

    何老板看了一陣戲,去挑衣服,取來好幾套,讓周秋鳳給孩子試。

    十三四的女孩子剛發育,一般只穿小背心,不穿有定型功能的內衣,周秋鳳原本也不想給姑娘那么早買紋胸,可樂樂馬上要去首都,不準備紋胸,到時萬一被人笑話,太尷尬。

    樂韻跟著去一角,拉上布簾子,將內衣扣身上試大小,周秋鳳不厭其煩的檢查,調試,還拉來店主,一共挑四件,再去挑衣服,襯衫、T恤,牛仔褲,休閑褲各兩套,還有小褲子,正好配成四套。

    本來還想買冬裝,可惜還沒上市,只能作罷。

    結帳,周秋鳳把東西裝背包里,拉著孩子繼續去逛。

    吳嫂子拖了女兒,擠進大街人群里也沒停留,急急擠出大街,踏上梅村的道路,遇上人,她也不說話,陰著臉匆匆回家。

    她的臉色難堪,張婧眼淚汪汪的,村人遇到母女倆本來想打招呼的也歇了那份心,不去管閑事。

    回到家,吳嫂子開了門,將提著的包一把扔掉,一下子軟坐在木沙發上,一張臉先是青鐵,再之急劇的扭曲。

    張婧跟著跑了一路,哭得暈暈乎乎的,站著一抽一抽的抽泣。

    “你還有臉哭?”吳嫂子氣得肺都快炸了,看到姑娘那副樣子,暴跳如雷:“自己跟人亂搞就算了,還搞出個孩子,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打掉,聽到沒有?明天馬上給我去打胎!”

    張婧抽噎一聲,再也不敢哭。

    想到自己在周秋鳳面前丟了那么大的臉,吳嫂子胸口又一陣陣的痛,盯著孩子,越看越火大,越看越氣,一身火氣無處可發,揚手啪的甩了張婧一把掌,氣沖沖的沖向房間,砰的關上門,獨自生悶氣。

    “嗚-”,張婧被一掌打得打了個踉蹌,等媽媽負氣走了才敢放聲大哭,哭著跑上樓,也把自己關在房間起來。

    張婧撲在床上嗚嗚咽咽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猛然爬起來,找自己的手機,找半天沒找著,想起回家時連包包一起放在樓下,忙跑下樓。

    她剛拿到包包,張爸給稻田撒好除草劑回家,正好看到姑娘兩眼紅腫的樣子,不由大驚:“小婧,你眼睛怎回事,是不是跟誰吵架了啊?”

    “沒有。”張婧怕爸爸打破沙鍋問到底,轉身匆匆忙忙的上樓。

    孩子一向由她媽管,張爸也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什么來的,便沒再揪著不放,收揀農用工具,洗澡換衣。

    張婧回到房間,找出手機,找到楊斌彬的電話,撥打出去,打一次沒人接,打一次沒人接,打了十幾次,氣得手在發抖,咬牙發信息,編了幾個字發出去。

    電話打了,信息發了,可是,仍沒有回信,她氣得半死也無濟于事,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到樂韻身上,一遍一遍的罵樂韻,如果不是樂韻,她怎么會找楊斌彬?如果不是樂韻戳破她懷孕的事,她媽媽怎么可能知道?

    都是樂韻的錯,都是該死的樂韻失去了第一次,讓她變成這樣子!

    張婧用力的咬牙,她怕忍不住大叫,她現在拼不過樂韻,更怕鬧起來樂韻會向全村人宣揚她懷孕的事,到時全村都知道了,對她指指點點,她沒臉見人。

    張媽關在房里氣了半天,中午陰著臉做飯,張爸收工回來,坐下吃飯時沒見孩子,朝樓上喊了兩聲,吳嫂子虎著臉:“不用管她,吃你的飯。”

    怎么回事?張爸迷糊了,以前他只要稍稍說一句孩子的不是,老婆就會兇他一頓,現在老婆的態度好像有點不對?

    張婧聽到爸爸喊話,頂著紅腫的眼睛,老老實實的下樓吃飯;整頓飯下來,吳嫂子陰著死氣沉沉的臉,張婧紅著眼低頭扒飯,張爸看看這個,瞅瞅那個,滿頭納悶,莫說不是娘倆鬧矛盾了?

    他左想右想,覺得大概就是娘倆兒為什么在置氣,所以,果斷的不再多嘴,根據以往的經驗,他絕對不能摻合老婆和女兒之間的戰爭,否則到最后他就會成為里外不是人的那個。

    想清楚原因,張爸立馬就不糾結了,就當沒發覺老婆和孩子的不對勁,吃自己的飯。

    于是,在那種一個不問,一個生氣,一個不敢吭氣的古怪氣息里,一天一夜就那么過去,當24日的天一亮,吳嫂子連早飯都沒吃,陰沉著臉帶張婧上縣城。

    她是不敢帶孩子到鄉醫院去做人流手術,鄉醫院有認識的人,萬一被人知道傳出去,她哪有臉見村人。

    張婧母女出發時,樂韻也出發了,馬上要去首都,樂同學決定再去一趟神農山,樂爸和周秋鳳知道她去干什么,也沒阻攔,得悉想讓周秋鳳送她過去,回來時再通知去接她,夫妻倆喜得跟小孩子似的,被孩子依賴的感覺簡直不能再幸福。

    因此,周秋鳳天沒亮就起來張羅吃的,天剛亮吃飯,簡單的收拾一下開著三輪車,載上姑娘,興沖沖的送去神農山。

    三輪車不能跑小路,繞了個大圈,以至快中午才送至神農山的板倉,到一座山嶺下,樂同學背著背包鉆進深山,周秋鳳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