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所以她們才低估了那個女人能耐。
要是她們早知道那女人這么的不好欺負,她們也不至于什么準備都沒有直接自己送上門,當了炮灰。
“我......我好像想起來她是誰了。”
褐色禮服的女人這么一說,周萱萱和那名狗腿子立馬朝著她看了過去。
“誰呀?”
另一名狗腿子問道。
“你忘了?
就前幾個月的時候的那場慈善晚宴上,咱們不是見過那個女人嗎?
我記得當時那女人好像是花了100多萬買了一套首飾。”
經過褐色禮服女人這么一提醒,那名狗腿子也猛然想起了那天慈善晚宴上所發生的事情。
當天慈善晚會結束之后,她還和褐色禮服的女人議論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
她叫唐安暖,是唐氏集團最近才剛剛從鄉下認回來的女兒。
我記得當時她好像就跟陸少搭話!”
兩人不想起來還好,這么一想起來周萱萱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難堪了。
唐安暖這人,她當然知道。
只不過對于一個從鄉下來的土包子,她并沒有怎么特意的去關注唐安暖到底是長什么模樣。
她以為自小在農村長大的人,她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她身上那股農村人土包子的氣息。
但就她們剛剛看到的那女人身上,哪有一點農村人的氣息,一看就覺得是哪家世家的千金小姐。
只不過因為從來沒有見過,所以她們就先入為主的以為那女人并不是江市或者中夏有名的千金。
以為是哪里來的賤女人,用了什么不光明的手段糾纏上了陸少。
如果早知道剛剛那個女的就是唐安暖,說什么他也不會隨隨便便帶著幾個人就跑到這洗手間里來收拾。
結果,反倒是她們自己被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頓。
想到這些,周萱萱頓時氣的反手就給了兩個狗腿子一人一巴掌,并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在兩個狗腿子的身上。
“為什么不早想起來?”
兩名狗腿子伸手捂著臉。
“我也沒有想到唐安暖打扮跟不打扮簡直就像是判若兩人。
要是她跟那天晚上一樣穿著一身的運動服,我肯定一眼就會認出來。”
褐色禮服的女人說道。
“萱萱,對不起,是我們錯了,我們應該早點把他給認出來了。”
“哼!”
周萱萱冷哼了一聲,瞪了兩名狗腿子一眼,什么話都沒有說抬腳就準備離開洗手間。
可就在離開之前,她突然扭頭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
當她看到自己幾十萬的禮服竟然開線,還沾染了不少灰塵臟污的東西之后,周萱萱頓時情緒激動的大喊。
宴會廳里。
陸之晏看著從洗手間回來的安暖,明顯的感覺到她整個人都變得沒有那么的緊繃,甚至還能夠從她微微有些上揚的眼角而看出她此刻心情似乎非常的不錯。
“發生什么事了嗎?”
陸之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