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乘務員說著將脖頸處的領帶一把扯掉,用力的扯開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肩膀以及那圓潤的山峰。
抓著陸之宴的手,就要朝著她的胸口撫摸上。
陸之宴惱怒的一把甩開女乘務員的手,朝著還站在一旁看戲的安暖,低聲怒吼。
“還看!
好歹不管怎么說,你也是我的未婚妻。
你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別的女人,對我上下其手?”
要不是那名女乘務員此刻擋在他和座椅之間,陸之宴真的恨不得伸手將安暖推了在椅子上。
讓安暖也好好的嘗一嘗,被人強迫到底是何種滋味!
安暖沖著陸之宴呵呵一笑,絲毫不懼陸之宴的怒意。
“這不是還沒成功嗎?更何況,我也不覺得她會成功。”
陸之宴聽到安暖這一番話,那眼神簡直是恨不得直接伸手掐死安暖,將她拆了,吞吃入腹。
連骨頭都不帶吐的那種!
知道安暖對他并沒有感情,可也不至于這般冷血吧!
正當陸之宴還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得到消息的乘務長急匆匆的趕來。
可當她打開門,撩開簾子,看到頭等艙里面的景象,乘務長直接驚的張大了嘴巴。
再一看那名女乘務員衣衫不整的模樣,乘務怒火蹭的一下躥得老高。
“張薇薇,你在干什么?”
乘務長一個箭步的沖了過去,伸手抓著張薇薇的手就想要將她拉出頭等艙。
要知道,能夠坐得起頭等艙的人,都不是她們這些小小的一個乘務員,所能夠得罪的。
更不要說張薇薇糾纏的,那可是誰都不敢招惹的巨頭——
陸氏集團、陸家的繼承人。
乘務長頓時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只覺得渾身的血液仿佛像是逆流一般,讓她從頭到腳都快要被凍僵了。
“對不起,陸少,都是我們管理不嚴。”
乘務長彎腰鞠躬道歉,拉著張薇薇的手就要將她拉出頭等艙。
張薇薇用力的一把甩開乘務長的手大喊。
“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我是陸少的人,我要跟在陸少的身邊。”
乘務長眉頭緊蹙的瞪著張薇薇。
“你瘋了嗎?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以為你是誰,趕緊跟我向陸少道歉,立刻、馬上滾出頭等艙。”
張薇薇根本就不理會乘務長的話,反而是怒瞪著乘務長,昂首挺胸的怒吼。
“我說了,我不走!
我已經是陸少的人了,你沒有資格管我。
從今天起,我也不再是一名小小的乘務員。”
說著,張薇薇伸手甩開乘務長的手,就再次的朝著陸之宴撲了過去。
這一次,陸之宴沒有客氣,直接一腳踢開張薇薇。
張薇薇摔倒在地,卻好似完全沒有感受到身體的疼痛,從地上站起來,又再一次的朝著陸之宴的身上撲過去。
乘務長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了張薇薇。
“張薇薇,你給我清醒一點。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陸少是什么人,你又以為這里是哪里。
你現在最好立馬跟我離開頭等艙,否則的話,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而付出代價。”
張薇薇根本就不管乘務長說的話,反而是用力的掙扎著。
“放開!你放開我!”
乘務長死死的抱著張薇薇,不管不顧的就要將她拖出頭等艙。
張薇薇不想走,雙手死死的拉住椅子的扶手。
“我不走!我不走!陸少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說了,我已經是陸少的人了。”
乘務長真的覺得張薇薇瘋了,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