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爾凱索，如果、我是說如果！當你走到了最后一步的時候，你會像馬薩伊爾一樣對我們，對高階天堂動手嗎？”
泰瑞爾在這個時候說出了這樣的話。
雖然布爾凱索不清楚泰瑞爾是想要知道些什么，但是這并不妨礙他給出答案。
“如果？如果你當時沒有引爆世界之石的話，野蠻人就可以繼續繁衍生息。但是你引爆了！沒有如果。”
布爾凱索的聲音帶著些起伏，尤其是說道“引爆”的時候。
那一閃而逝的怒火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到了最后的時候，布爾凱索會這樣做的。
這不是復仇之類的問題，而是立場的對立。
泰瑞爾身上的力量閃爍了一下。
然后點了點頭。
“奧莉爾，這就是你的選擇嗎？”
泰瑞爾對著奧莉爾這樣說著好像是挑撥離間一樣的話。
但他表現得若無其事一樣。
“別說你沒有想過成為那個唯一，泰瑞爾，坦誠一點。”
奧莉爾平靜的說著。
在那個世界之中，每一個誕生于阿努恩賜的存在都想要成為至高。
即便追求的不是力量，生命賦予的好奇心也會促使著他們攀登。
對于未知的追尋才是永久存在的東西。
“這么多年了，有誰比布爾凱索在這條路上走得更遠？”
奧莉爾臉上浮現了笑容。
慈悲的希望對此毫不避諱真實的想法。
只是有意看向了巴爾所在方向。
希望無處不在。
所以那邊發生的事情逃不她的感知。
奧莉爾相信巴爾現在的一舉一動也不會超出布爾凱索的掌控。
“伊瑟瑞爾代表不了正義，你也代表不了。你就像是一個象征一樣呆在高處，然后用‘凡人’來稱呼我們這些帶給你樂趣的玩具。
泰瑞爾，你覺得我們作為玩具是不是足夠的合乎你的心意？”
佐敦庫勒的公鴨嗓再度響起。
那個飄忽的靈魂圍繞著泰瑞爾轉著圈，最終停在了泰瑞爾的面前。
兩對眼睛對視著，一陣陣的法力順著佐敦庫勒的身體鼓蕩著。
他面對著正義大天使的時候，總是充滿了敵意。
“終結這一場戰斗吧，布爾凱索。我認輸了。”
泰瑞爾透過了佐敦庫勒那有些透明的身體，對著布爾凱索說著。
泰瑞爾通過這場賭局想要達到的目的已經達成。
繼續下去只會繼續浪費他的時間。
“那你就可以離開這里了，泰瑞爾！”
布爾凱索冷冰冰的說著。
終結這場戰斗當然可以。
只要布爾凱索親自動手，巴爾的一部分力量還不足以讓他覺得棘手。
只不過現在還差最后一點點的目的還未能達成。
新兵們的鑒別！
那些家伙到底有多少能夠承擔起更多的責任？
“好吧，如你所愿！只希望你能早些來找我，然后從我的身上將大天使的位格剝離。”
泰瑞爾一邊說著，身影一點點的變成光點消散在了原地。
布爾凱索只是看著泰瑞爾的離去，一言不發。
“現在，奧莉爾，你有什么想要告訴我的東西嗎？”
布爾凱索抬眼看了一下頭頂的卡奈魔盒。
上邊的光輝已經抵達了最鼎盛的時候，開始一點點的朝著微弱轉變了起來。
等到卡奈魔盒不再散發光芒的時候，那份補劑就會完成了。
“呵呵。”
奧莉爾清脆的笑著。
先是小聲兒優雅的遮住了自己的面容，只留著一對閃閃發亮的眸子在外邊，揚起了眼角。
但是這份笑容很快就變得劇烈了。
捧腹大笑！然后前仰后合！
奧莉爾笑了許久，終于慢慢的收斂了笑聲！
“泰瑞爾可真不會演戲！你說是吧！布爾凱索？”
“他總是蠢的恰到好處，讓人分不清是裝的還是真蠢！”
布爾凱索的話讓喬漢娜稍微有些著急，年輕的奈非天可不會知道這個泰瑞爾曾經都做了些什么東西出來。
伊納瑞斯！
雖然沒有大天的頭銜，但是在離開高階天堂之前，他一樣是那個安格里斯議會的一員！
厭惡戰斗所以選擇了避難？
那是最不負責任的說法！
這是主要的原因沒錯，但是這并不是全部！
五位大天使投票的目的就是為了避免出現贊成和反對數量一致！
這種情況即便是伊瑟瑞爾有著再多的心機也難達成平衡。
所以伊納瑞斯被放逐了！
而導致了這一切的就是那個總是在愚蠢和聰慧之間徘徊的泰瑞爾！
愛上惡魔是非正義的！
所以伊納瑞斯排擠了！
縱觀泰瑞爾的選擇，他從未吃過什么虧！
甚至，如果當時的布爾凱索解決了馬薩伊爾，那么智慧的權柄又會落在誰的身上呢？
不用考慮的，那必然是擁有最強大力量的大天使泰瑞爾！
伊瑟瑞爾在被卡奈打傷之后就失去了和泰瑞爾爭奪什么東西的力量。
算計？那是因為力量不能奪取才會選擇的方式！
“伊瑟瑞爾似乎有些想法，我只是來提醒你一下。”
奧莉爾笑的十分的燦爛，那張并不多么美艷的面容此時慢慢的都是慈悲。
這面容讓喬漢娜心中頓生好感。
“大天使和魔神之間的默契，真是無聊！”
布爾凱索語氣有些硬的讓人難以接受。
“你就不想知道，我和誰有著聯系嗎？布爾凱索？”
奧莉爾慢慢的說著，身影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了布爾凱索的面前揚起了頭。
兩者的視線接觸著，布爾凱索能夠看到奧莉爾成為人類之后那長長的睫毛，和那慢慢眨動的眼皮。
“你和伊納瑞斯的關系向來不錯，所以你一直照顧著安達莉爾。”
布爾凱索面色沒有動搖洪亮的說著。
聽到布爾凱索的說法，佐敦庫勒稍微點了點頭。
他可不希望自己選的合作者是個蠢貨，布爾凱索表現挺不錯的。
希望可是能夠從痛苦之中誕生的力量，在痛苦和折磨中被握住的希望，才是最寶貴的東西。
“這個世界的痛苦可不是由安達莉爾掌握的，所以我可以卸下希望大天使的位格，借由新的世界的痛苦來孕育希望了。所以我才會毫不猶豫的將我的位格交托給你。”
奧莉爾這樣說著。
“要我做些什么？”
布爾凱索直截了當的問著。
含糊其辭的對話只會惹他厭煩！
“在我從這個世界成為真正希望的時候，我要你幫我抵擋來自這個世界的惡意。”
奧莉爾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新的世界不光是永恒他們看到了變強的期望，對于大天使和地獄魔王他們來說也是一樣！
而現在，布爾凱索才是最好的依托。
“不會是永遠。”
布爾凱索算是答應了。但是他要求一個期限。
永無止境的保護奧莉爾那不現實。
“三個一千年！”
“可以！但我要那些老朋友的消息！別說無處不在的希望會對我的老伙計一無所知。”
“李敏拉斯瑪那里，卡拉辛姆還在逃竄。
納茲波試圖重建巫毒之地，但是被拉斯瑪攻擊了，生死未知。但是我相信納茲波可不會輕易的死去。
至于維拉、馬薩伊爾殺死了她的前路。”
奧莉爾毫無保留的說著，她給出的答案讓布爾凱索的憤怒一閃而逝。
喬漢娜身上屬于圣教軍的力量也被釋放了出來！
納茲波不會被殺死的！
至少不會被拉斯瑪殺死！
在靈魂領域成為最頂尖存在的巫醫可不會被生與死的力量所折磨。
只有維拉的消息讓人在意！
“具體的！”
布爾凱索有了猜測，但想要從奧莉爾的口中得到答案。
“馬薩伊爾殺死了維拉的憎恨。”
奧莉爾沒有賣關子，給出了答案。
獵魔人的能量和野蠻人不同。
野蠻人只需要怒火就足夠了。
而獵魔人需要憎恨和戒律兩種能量。
復雜，但是強大！
憎恨是和怒火相差無幾的能量形式。
殺意，復仇和憤怒都能催生這種力量。
只是失去了憎恨的維拉境遇不會太好過，但絕對不會死去！
戒律才是獵魔人用以生存的憑依。
但是失去了憎恨，獵魔人也就失去了強大的攻擊力！
而獵魔人以復仇為生，不能輕易的殺死惡魔對他們來講絕對是一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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