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戎垂眸看到小狐貍眼里明晃晃的壞笑。
他有些好笑的捏著顏莊宴的鼻子道:“我坐過。”
顏莊宴拽住厲戎的衣襟道:“還有呢?”
“你。”
“還有呢?”
厲戎的手放在顏莊宴腹部,低聲道:“如果你希望還有一個人的話……”
顏莊宴一骨碌滾到床的另一邊:“不希望!”
過了一會,他又滾過來,問道:“那個雙人座椅,是你后來裝的嗎?”
厲戎笑著點點頭。
“是送我之前裝的?”
“對。”
“矮油~厲老師,你居心不良哦~”顏莊宴伸手戳厲戎的腰。
在男人捏住自己的手時,又變回狐形,攤開肚皮道:“厲師傅,上工了。”
享受著厲戎的按摩,顏莊宴問:“我覺得今天這個臨時躍遷點的出現,不是偶然。”
厲戎道:“是試探,看我是否參戰。”
“看來他們對厲老師的忌憚,是刻在骨子里了。”顏莊宴大尾巴隨意掃著:“以后,他們會像忌憚你一樣,忌憚我。”
厲戎笑道:“你往那一站,就把他們嚇跑了。”
“哈哈,厲老師今天嘴怎么這么甜,快讓我嘗嘗是不是抹了蜜。”顏莊宴變回人形,仰頭勾住厲戎的脖子。
厲戎問:“甜嗎?”
顏莊宴舔舔下唇,轉身趴在厲戎胸口道:“不確定,我再嘗嘗。”
厲戎的手搭在顏莊宴的后腰上,任由小狐貍胡亂啃咬著。
【他毫無章法的咬在男人的唇上……】
田鈺在光腦上飛快的打字,劇情寫到關鍵時刻,沒有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
鄭業好奇的湊過去看了一眼。
哇趣,滿屏的車車。
這活色生香的描寫,嘖嘖嘖。
寫完一章,田鈺舒了口氣——他扭頭看到目光一錯不錯盯著自己光腦的鄭業。
鄭業看完,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偏頭對上田鈺的陰森森的視線。
鄭業身體比腦子反應快,他往后連續退了好幾步:“我剛來的!我什么都沒看見!”
田鈺微微一笑,問道:“寫的如何,給個意見。”
鄭業脫口而出:“畫面感極強,刺激!”
說完,鄭業就想打自己的嘴巴。
吾命休矣!
鄭業一邊注意著田鈺的臉色,一邊思考著逃跑路線。
田鈺慢慢靠近,鄭業一步步后退。
他碰到了后面的床沿。
田鈺笑容溫和:“告訴我,你看到了什么?”
鄭業道:“我什么都沒看見!我失憶了!真的!”
田鈺靠的越來越近,鄭業蹲下去求饒道:“我保證,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怎么辦?”田鈺抱著胳膊,居高臨下道:“我就折了你第三條腿。”
田鈺面上冷氣直冒,心里卻暗自懊惱,寫的太入迷,居然被鄭業這個大嘴巴知道了。
鄭業不由得夾緊雙腿,小心的打量著田鈺的神色。
見田鈺身上的殺氣淡了,他才撐著腿站起來。
心里嘀咕道難怪感覺田鈺懂的挺多,原來不是實戰經驗豐富,而是紙戰經驗豐富。
等田鈺進了浴室,鄭業才上網搜索剛剛看到的筆名。
想不到啊,田鈺還是個有些名氣的大手子。
最多的評價就是劇情與車齊飛。
鄭業切小號關注田鈺的作者號,做完這些,他打開選修課學習視頻,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田鈺洗完澡出來,見鄭業在認真學習,就沒再說話了。
洗澡的時候他想通了,就算鄭業說出去又怎樣。
他一個beta,不抽煙、不喝酒,沒什么不良嗜好。寫點小皇文,賺錢打賞,自力更生,簡直就是現代軍校大學生的典范!
算了,寫小皇文,不太適合做典范。
田鈺也打開學習視頻開始學習。
鄭業偷偷摸摸看了眼認真學習的田鈺,悄悄松了口氣。
小命保住了。
吃飯的時候,顏莊宴奇怪的看著鄭業道:“你今天怎么這么安靜?”
鄭業打哈哈道:“走來就跟蟲族打了一架,這不是累了嗎?”
“你有點虛哦。”顏莊宴一口吃掉一大塊肉:“多吃點,補充體力,后面還要繼續殺蟲呢。”
孫元霄道:“我們為什么要被動的等蟲族出現啊?”
顏莊宴道:“最大的蟲族聚集地離聯邦比較近,去打蟲族,聯邦肯定會在背后捅刀子。”
郭豪問:“那這仗得打多久啊?”
“好問題。”顏莊宴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蟲族和帝國之間,還有一個聯邦。
戰爭的根源在于聯邦。
帝國大動干戈的目的更多的是麻痹聯邦。
讓聯邦認為帝國并沒有察覺和懷疑到他們頭上。
顏莊宴扭頭問厲戎:“厲老師,要是打上個幾年,我們是直接畢業嗎?”
厲戎道:“可以遠程考試。”
顏莊宴:……
蒼天啊,直接殺去聯邦吧!
有臨時空間躍遷點,就說明礦星上還有蟲族。
把這些玩意兒全給他打包丟到聯邦去!
搖搖頭,拋開不切實際的想法,顏莊宴問:“我們殺蟲族算不算學分點,考試能加分不?”
厲戎道:“算學分點,同時也算軍功,考試不額外加分。”
顏莊宴懷著痛苦的心情啃了一整只烤雞:“太慘了!”
出來打個仗要學習,還要考試!
現在戰事確實不吃緊,他們軍校生上也就是錦上添花,見見世面,鍛煉鍛煉。
但蟲族的出現它不管你是不是在考試啊!
他是打一半跟蟲族商量一聲:你先讓我考個試,我們再打。
還是考一半暫停先去打蟲族?
聽了顏莊宴的描述,孫元霄直接笑噴了:“也可能是考了一半,蟲族把我們考的東西吃掉了,哈哈哈——額,干嘛都看著我?”
顏莊宴幽幽的問道:“你看起來,很想考零蛋?”
獎學金獲得者田鈺手上一個用力,直接把勺子給折了:“不要仗著有濮英罩著,我就不敢動你。”
“你又打不過我。”孫元霄攬著濮英道:“我們兄弟兩那叫相互扶持。”
田鈺的神色古怪了一瞬。
咳,想歪了。
顏莊宴點頭道:“嗯嗯,相親相愛,一被子。”
孫元霄道:“那肯定啊!”
濮英是聽懂了顏莊宴話里意思的,聽孫元霄這么回答,低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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